福华同人【Nothing to make a song about/沧海一粟】(一)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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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篇我记得有太太翻过，但现在网上都找不到资源了，所以决定自己动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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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，杂货店里的寿司。约翰·华生(JohnWatson)仔细看了看玻璃纸包装的寿司，皱起了鼻子。它总是令人失望，但出于某种原因，他一直在买，好像在期待这次会有所不同。
这就是精神错乱，不是吗?
“约翰?”
他转向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的方向，过了整整一秒钟他才开口。格雷格·雷斯垂德(Greg Lestrade)站在几英尺远的地方，一只手拎着购物篮，晃来晃去。约翰摇了摇头，几乎不敢相信，然后笑了。“我的上帝,格雷格。很高兴见到你。天啊，好多年了。”
格雷格的头发比约翰记忆中的还要灰白，眼睛周围的皱纹也更多了，但他脸上的笑容和以前一样敦厚（注：原文此处用的是cheeky，意为厚脸皮的，我觉得不太对，故进行了意译）。“也许八年了吧?不管怎么说,都是好多年了。我以为你住在切姆斯福德呢。”
“大约一个月前就在伦敦了。事实上，我的公寓就在拐角处。”
“真的吗?我们住的地方只隔着几条街。天啊，我们是邻居，我竟然不知道。你的——”他停顿了一下，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。“天啊，对不起，我不记得你妻子的名字了。”
约翰抿紧嘴唇，挤出一丝微笑。“玛丽。她不再是我的妻子了，所以不用担心。”
格雷格的表情变得很失落。“哦,shit。抱歉。”
“用不着。我不是那种人。”约翰笑了，意识到他是认真的。“你过得怎么样?顺便说一句，恭喜你升职了。几个月前我在新闻里看到过你，就是那个骑士桥的三起命案。我本想给你发邮件祝贺的。”
“哦,谢谢。不过这主要是一种名义上的提升。我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得到更多外勤，但是我必须承认，来告诉我该做什么的人变少了是件令人愉快的事。”
“我可以想象。我听说你几年前结婚了。”
格雷格立刻变得神采飞扬。“是啊!洛丽是我从一开始就该娶的女人。她也在苏格兰场工作，在IT部门。我想你还没见过她吧?”
“在我的记忆中没有。”
“你肯定会爱她的;她太棒了。聪明，有趣，比我应得的性感多了。”格雷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，看了眼时间。“妈的。瞧，她的儿子和儿媳今晚要过来吃晚饭，我带着这些东西赶回去。”他举起篮子。“但我很高兴你回来了。我们应该在这个星期晚些时候到街角的酒吧聚一聚，叙叙旧。”
约翰笑了。“是的，那再好不过了。”
他们交换了电话号码，格雷格走开了，又回头冲他笑了笑，挥了挥手，消失在过道尽头。约翰深吸了一口气，慢慢地把它吐了出来。他现在感到一种奇怪的空虚，甚至可以称之为沮丧。难道他不应该为与老朋友重新相见、知道他很开心、他的事业蒸蒸日上生活幸福美满而快乐吗?
他本应该的。
不过当然，在过去的十年里，约翰都做了些什么?很少，太他妈的少了。反正没有什么延续下来。他叹了口气，又回到了他的沉思中——关于一顿晚餐的选择。也许这次的寿司会比以前更好。他把它丢在篮子里。
* * * * *
格雷格在酒吧门口单臂抱一下约翰。“上帝，很高兴见到你。来吧，我买第一轮。”
他们在角落里找了张桌子坐下，手里拿着啤酒。约翰以前来过这家酒吧一次。这是一个热闹的地方，到处都是当地人。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他们的生活减压。酒吧小而舒适，每个人都挤在一起。这是那种每个人都在和朋友聊天的地方。而这就是他没有再度拜访这个酒吧的主要原因。
“我有消息要告诉你，”格雷格勉强忍住笑说，我要当爷爷了。”
约翰差点把他的啤酒喷出来：“爷爷？这是……”
“嗯,从理论上来说。我算是后祖父。洛莉的儿子斯科特和他的妻子在那天晚餐上告诉我们的。预产期在七月。洛丽欣喜若狂。”
约翰晃了晃头，仍然很震惊。“这的确令人惊讶。我……我想你一定很高兴吧?”
格雷格把杯子举到嘴边，喝了一小口才回答。“还是有点奇怪。你知道吗?我甚至没有自己的孩子，所以我从没想过会有人叫我‘爷爷’。”
约翰举起酒杯遮住他的坏笑。“这意味着我可以叫你爷爷吗?”
格雷格转了转眼珠。“你可以试一下看看会发生什么。但关于我的话题到此为止。你最近在忙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,真的。离婚了，决定搬回伦敦……重新开始。”又一次。他对着啤酒微笑。
“你觉得切姆斯福德怎么样?”
“还好，至少一开始是这样。那是玛丽的家乡。她的父母年事已高，所以她想与他们住得近点。我在那里的一家私人诊所工作了六年,很喜欢那里。但无论如何，那都不是家。当我们分手的时候，我知道我不能再呆下去了。”他喝了一杯，勉强笑了笑。“我现在在伊丽莎白女王的急诊室工作。这听上去有点疯狂，但我喜欢这样。”
“你总是喜欢刺激一点的。”格雷格向他眨了眨眼。“不过，我很遗憾你跟玛丽没能……在你搬走之前你看上去是很快乐的。“
“曾经是这样的，我想。” 约翰停下来喝了一口啤酒，“我不知道，真的不知道。至少我曾以为是这样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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